手太快，没来得及回应，人就没了。

......

毓书直播间。

毓书打完刚才的多人局也没有再出去连麦pk了，有人连都挂了。

她也没看弹幕，一个人看着电脑屏幕，bgm还是有些应景的低沉的伤感的音乐。

没哭没笑，但直播间的人知道她不开心。

过了好几会才有回应。

毓书：“晚一点吧。”

她吸了吸气，“这几天鲨鱼流量应该会很不错，白天多播一点。”

肯定有很多从麋鹿提前过来适应和好奇的人。

只是熬那么长时间，太累了吧？

毓书也看到了，“欢迎99。”

微微侧头看向弹幕区，隐隐的期待什么。

只是......

她好不容易升到半空中的心好似又突然坠落了。

有点迷茫，脑子乱糟糟。

电脑屏幕出现的第一个女孩，应该是阿迟平时喜欢看的女孩。

他不是“他”，他是“阿迟”。

“他”应该要给眼前的女孩送鱼翅才对。

等他反应过来时，屏幕界面已经在提示他充值鱼翅了。

下午，阿迟走得太匆忙了，娱乐室电脑忘记关闭了。

他发誓，他只是路过时好奇地看了一眼。

但眼睛可以控制视线，耳朵却控制不了声音。

于是有了第二眼，第三眼，第......无数眼。

“不是本人？哦哦哦，明白了。”

毓书惊讶，若有若无地点头。

其实她很想问，他是不是发错直播间了？

他的意思在她理解来就是9哥有事忙，然后让人替他刷礼物。

显而易见，9哥是让人给阿莉刷，而不是她。

姬宴发解除了潜在误会，终于退出了对他来说有些花里胡哨的页面。

现在，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。

她很可爱，他想要保护。

所以用光了阿迟的鱼翅。

程迟在回来的车上，正好看到了他的消息。不等回过神，就看到了一句突兀得不像他7哥会讲的话。

他的女孩？

程迟的脑海里闪过一张脸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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